道。从公冶衡死的时候,他就把闾丘越托付给你了。这些我都知道。”
“那你为何……”
“我为何不说,是不是?”齐叔晏看着她,“你早就知道,我一直是默许你的,你做什么,我都默许。”
闽钰儿一怔,“殿下……”
“所以我当初有点生气。”男人掸了掸膝上的衣衫,站起来,“当初你宁愿跟着公冶衡走,也不愿留下来,连一声招呼都不打。”
闽钰儿被说的哑口无言。
齐叔晏向来对他人的事看得淡然,也没跟闽钰儿说过什么重话,今日说的这些事,是他辗转许久都没能释怀的。纵使心底不甘,可他看起来终究是无事人的样子,不妨刚一转身,就听到小姑娘微弱的一句话:
“殿下,对不起了……”
男人身子一顿。
“你说什么?”他背对着问。
“钰儿说,钰儿知道错啦。”小姑娘也知道当初做的欠妥,才能让男人过了一年多还在耿耿于怀。
“钰儿以后不会乱跟着别人跑了。”她老老实实地向齐叔晏道歉。
齐叔晏迟迟没转身,静的连呼吸声都能听得见。
“钰儿当初是不懂事,可是殿下也没有问过钰儿,到底开不开心,愿不愿意。九卿来的时候,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