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九卿的事,包括你听别人说过的,都告诉我。”
“九卿?”
“别说你不认识九卿。”公冶善颔首,轻轻点头,“九卿在齐叔晏那里,算是你的死对头,全天下人都知道。”
闽钰儿攥紧了手,一言不发。
“九卿与你关系恶劣至此,你竟还不肯交待她?”
不是九卿的问题,是齐叔晏。齐叔晏告诉过她关于九卿的事,她不能这么就把齐叔晏的话泄露出去。
何况那个人是公冶善。她不知道公冶善是打算如何,总之有一点是确定的:他是与齐叔晏为敌的。
否则不会明目张胆地去齐国的营地里劫人。
见她不答,公冶善绕有意味地收回药瓶,“怎么,你不肯救他?”
“他是你弟弟。”闽钰儿这么说。
公冶善但凡还有一点亲情羁绊,就不会任公冶衡横死在这里。
“他的确是我弟弟,不过。”公冶善笑里渗透了冷,“你的意思是,我迟早会救他,所以你想拖着,耗一耗。等我最后救他是不是?”
闽钰儿复低下了头,她知道公冶家的人都聪明,心机深沉,论这些,她比不过他们,只能耍赖认死理。
公冶善明白过来,他也不逼小姑娘,手底下捏了捏药,点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