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有心事,便也不多说,轻轻掰过他肩膀,耐心包扎伤口。
他又看见了女人手上的伤口,眉间不由得一沉。
“好点了么?”她自顾自地问,也没指望公冶衡回答,“地上冷,你太重了,我拖不动,只好给你拿了一床褥子过来,垫在身下。”
“现在你醒了,就去床上躺着罢。地上凉,小心又得了风寒。”
公冶衡阖上眸子,“我去塌上睡了,你呢?”
“你是病人,当然是你的事情重要些,考虑我做甚?”
公冶衡饶是心情不好,也不由得弯了嘴角,他兀自说:“原来这样就行了。”
“早知道,我就早点伤成这个样子了,不能自理,那该多好。”
闽钰儿以为他烧糊涂了,伸手在他额上抚了抚,“莫不是开始说胡话了?”
“行了。”男人捏着她的手腕放下来,“我没事,我一个大男人,再伤成什么样子,也不需要你给我把榻让出来。”
他眉头倏而一皱,“这伤口是什么时候的事?公冶善做的?”
小姑娘慢吞吞缩回了手,说:“不是。”她把事情和盘托出,听到她划破了自己手腕,只为了给他试药的时候,男人眉心明显地跳了一下。
他脸色又不好了,直骂闽钰儿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