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看看公冶衡。”她不敢走了,声音也嗫嚅了起来。
隔着不远的距离,她听见公冶善极低地叹了一声。
他叹的是,都这么些年过去了,闽钰儿竟还和当初一模一样,小心翼翼时的神态和语气都没变过。
只是他过去不知道,自己那个一向眼高于顶的弟弟,竟然破天荒地喜欢上了闽钰儿。不顾伦理纲常,连自己都危在旦夕了,还要派人出去给这小姑娘通风报信,让她逃出去。
而且看样子,闽钰儿和公冶衡也是一副熟识的样子。
男人挑起眉尖,“你是何时与他接触的?”
“谁啊?”
“公冶衡。”男人冷静看着她。
“就,很早就认识了。”
她说:“当时我嫁过来的时候,你不是不正好不在吗,就是他把我引进屋子里来的。”
公冶善沉神了点头,却也没再说话,转身就要出去,闽钰儿忙不迭地跟在他后面,想去看看公冶衡怎么样了。
“不用看,他还活着。”
男人在门口处阖上了门,他轻轻推了闽钰儿一把,把她又锁了回去。
闽钰儿顿时觉得不甘,踮脚了敲着窗户:“公冶善,你个大男人你说话不算数。”
“我说了,会给他药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