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的时候,偷摸去了公冶衡的屋子,公冶衡在屋子里睨她,“你来我这里为何要偷偷摸摸的,怎么像是偷情的。”
没心情和他扯,她关上屋子,“闾丘越是怎么回事?”
“闾丘越?”公冶衡忖度了一晌,“她应该归纳到公冶善的手底下了。”
“我原来助过她一次,后来觉得没意思,就抽身回来了。不过她,别说是杀齐叔晏了,能不拖后腿就不错了。”
“为何这么说?”
“当然是……”公冶衡睨她一眼,“这种事情,你们女人最是明白了。”
“她对齐叔晏,下不了狠手。”
闽钰儿霎时反应过来:难不成这闾丘越,喜欢上齐叔晏了?
陡然回想起来,初入齐宫时,闾丘越对她莫名的敌意,不仅仅是因为闾丘璟,还有些别的微妙东西。
公冶衡道:“你别胡乱想,明日就要到了,今夜你好好待在营帐里,等我来接你。”
闽钰儿不懂他说的“接你”,“接我?你什么意思?”
“笨。”
男人弹着她脑门,把她撵了回去,闽钰儿一回屋子,屋子外就守了一批人,似是在护着她,不让她出去。
闽钰儿顿时明白过来,公冶衡这是打算,要反了?
后半夜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