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笑的脸上竟有了些笑意,闻言点了头:“这事与主公也有关,所以才叫了主公前来。”
闽挞常挑起胡子,似是在等下文。
公冶衡无声地喝完了茶,而后掷下茶杯:“春海的九羽符我带来了,殿下只要依言放了家兄,我便叫出九羽符,从此春海归于殿下,我等都皆是臣子。”
“前话不谈。”齐叔晏道:“春海距齐千里,鞭长莫及,但我既是收了春海,就不能让它受无主纷乱之苦。”
“主公。”齐叔晏看向闽挞常:“我将春海交于北豫,主公接受么?”
这话一出,底下的人都明显滞住了。闽钰儿手里的提子刚剥完一只,就抬起头,不可置信地看着齐叔晏。
怎么说,北豫和齐国都是隔开的两家,自古地域问题都能吵得不可开交,齐叔晏居然转手就将春海那么大一块地方,给了闽挞常?
闽钰儿不敢信,闽挞常也是满腹疑惑。
公冶衡冷冷地立着,并未说话。
“殿下为何要这么做?”闽挞常谨慎得紧,还是先问了问。
齐叔晏慢慢执了闽钰儿的手,罔顾小姑娘的讶异,轻声说:“钰儿此番过来,无需嫁妆,我什么都有。至于彩礼,不能以千里江山为聘,那便定下万顷湖海,北豫境内常年冰封,极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