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,抵得愈发近了,男人只觉得一股热意透过薄薄的中衣,袭了上来。他有些不自然地往外面挪了寸许,哪知闽钰儿一把揽过他的腰,亦跟着挪了过来。
齐叔晏只好作罢,他抚了抚小姑娘的头发,“你只管正常睡便是,我在你旁边。”
“一直在褥子里闷着,也难睡。”
闽钰儿压着男人的胸膛,终是慢慢从褥子里探出了头,月色倾泻,她一出来,就对上头顶男人的眸子,与她深深地对上。
“齐叔晏,你的蛊毒……好点了吗?”闽钰儿忽然问。
“为什么突然这么问?”
“没什么,就是问一下。”
齐叔晏低首,手绕在她两鬓的头发上,轻轻绕了个弯,指尖一拂过闽钰儿的脸颊,凉凉柔柔的,小姑娘的脸就“腾的”红起来。
“说实话。”他看着她,道。
“因为我忽然想起来,这两天到月中了,好像是你蛊毒发作的时候。”她红着脸,说话也支支吾吾。
齐叔晏点了头,“确实是这样,钰儿怕了?”
闽钰儿不说话,只是忽而握住了他的手:“我当然怕,我怕的是你又要受难了。”
“每次你发作起来,感觉都特别难受。”
“无碍,我习惯了。”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