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"别拿棍子戳我,我以后不喝这么多了……嗝……"
"……"
被点醒了一般,旬的脸瞬间红的发烫,被性欲牵引的理智险险回笼,他支起身子,凝视少女的脸,叹道:"我上辈子……到底欠了你什么?"
折腾到天黑,锦可算是老老实实地睡了,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,旬一手撑着舱壁,任由冰冷的水从头浇下。
他余光瞥见一截莲藕般的手臂,心想:该死!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如果想要趁虚而入,霸王硬上弓,他有无数次机会。之所以等到现在,不就是为了求一个心安理得,求一个顺理成章吗?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,没道理等不了这最后几天。
关了淋浴头,旬把头发擦到半干,也不讲究,就这么上了床,和锦隔着一个手臂的距离,听着她的呼吸,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早上,安德里斯早早堵在门口,等旬一拉开房门,就用种奇异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。
旬有点起床气,板着脸问道:"看什么?"
安德里斯脸不红心不跳:"我来看看,你和昨天有没有什么不同。"
旬顿了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