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请你帮忙。”
旬懒得理他,翻了个白眼,径直向外走去。
“喂!”卡尔的好脾气消耗殆尽:“我说,既然我们注定要相处下去,何必非要这样?”
旬浑身的毛一炸:“谁要和你相处?离我远点!”
他一生气,卡尔就浑身舒泰:“别那么见外,兄弟。”说完故意伸出一只手,哥俩好地揽住旬的肩。
旬浑身的汗毛几乎炸成刺猬:“操!你他妈放开!”
可卡尔的手劲儿哪是那么容易甩开的,他收紧手臂掐得旬肩膀关节咔咔作响,表情却依旧微笑 着,小声提议道:“这样,下周,你4,我3,我俩联手,不给那个红头发的家伙机会,你看怎么样?”
旬闻言安静下来,缓缓转过头,用耐人寻味的眼神看向卡尔。
两人同时虚咪起眼,露出一个如出一辙的诡异微笑。
“对了,还有我请你帮忙那件事……”
地下城机甲制造室。
仅仅两个月,锦已经“出落”得和罗培文如出一辙了,及腰的大波浪美丽长发变得像鸡窝一样,一缕、一缕地黏在一起,脸上、身上都是机油留下的黑印,穿着臃肿不显身材的牛仔背带裤,活像个看不出性别的流浪汉。
与她的形象形成鲜明对比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