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出粘稠的淫汁,像两口被装满的上好肉壶,不堪重负般地喷涌出满溢的精水。
锦已经意识不清了,但叁个男人被这极端淫乱的一幕刺激地又有了感觉,尤其是旬,年少气盛,刚刚射过的肉棒再次昂然立起,他喘着粗气盯着那里看,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。
安德里斯的身体虽然很诚实,但他还清醒,常年浸淫声色场所让他对女性的身体了如指掌,于是瞪了旬一眼说道:“别折腾了,她受不住了。”
旬被这句话点醒,发现卡尔和安德里斯的眼神都清明着,顿时有些羞惭,强装冷脸道:“知道了。”
安德里斯也没说破,他能容忍这两人分一杯羹,已经是他这辈子做的最大度的事了。他嫌弃地挥挥手,讽刺道:“去吧,还赖在这里干嘛?难不成蜂巢只有这么一个姑娘?”
卡尔当时冷下脸来:“你什么意思?你只当她是妓女?”
安德里斯更不是好惹的,他竖起一根指头:“第一,蜂巢没有妓女。”而后又竖起一根:“第二,我当她是什么,关你屁事?”
卡尔刚要爆发,被旬伸出一支手臂拦住了:“算了,你要跟他置气,少说折寿十年。”说完他转向安德里斯:“我要带姐姐走。”
安德里斯嗤之以鼻:“怎么?你会替她上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