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声,房间里寂静一片。
锦看似勇猛,其实心里慌得一批,一会儿想:算了,去他妈的爱谁谁。一会儿又想:要是真走了,还确实有点舍不得。马上又变成了:啊啊啊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下贱!
几个男人表情各异,互相之间眼神一旦碰上,就爆出“噼里啪啦”的恐怖火花。
“哈哈哈哈哈!”陆明赫的大笑声突兀地打破了寂静,他笑得十分开心,像是听了什么有趣又新奇的段子,笑得浑身抽抽,而后举起酒杯,清脆地和锦的酒杯碰了个响儿:“痛快!我先干了,各位自便。”
说完便仰头一饮而尽。
中国白酒辛辣入喉,陆明赫“哈”了一声,眼角眉梢都带着愉悦的笑意:“好酒,这辈子没喝过这么好的酒。”
他话里有话,安德里斯和卡尔中文不好,听不太出来,旬眼底蕴藏着风暴,却对锦露出一个从未有过的温柔微笑,锦被他笑得浑身发毛,小手在旬的后背隐晦地上下抚摸,给狼崽子顺毛。
旬不为所动,挂着恐怖的微笑问道:“还有别人吗?”
锦:“嗯?”
“姐,我问你。”他当众凑到锦的耳边,嘴唇碰着她的耳朵,眼神指向陆明赫问道:“他是不是最后一个?”
锦战战兢兢: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