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什么事了?”
“嗯?”谢成动作一滞,“没发生什么——”
谢菀哼了一声:“脸色那么难看,当我看不出来?”
“……很明显?”谢成桃花眼中眸色一闪,接着笑起来,“最近……是有些忙。”
“我听说啦,你在公司里搅风搅雨的,闹得股东们不得安宁,连胡叔都来找我告状了。”
胡叔比谢菀的父亲还要大上一旬,当年是跟着谢老打天下的人物,也是看着谢菀长大的长辈。最近临了退休,却被小辈摆了一道,着实不爽,找谢菀诉苦,大概也是希望她收回谢成管理公司的权力。
谢菀睁眼,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谢成:“他对你很不满。”
甚至,“不满”一词都是谢菀尽力美化的结果。
胡叔电话里的原话是:当年让他进公司、尽心尽力带他,是想让他当个合格的看门狗,不是让他卸我权,在我脑门上拉屎的!
——文化人被逼到这份上,也不知谢成到底兴风作浪到了什么程度。
就连谢菀的父亲,最近压力在身,都有些犹豫,想要收回曾赋予谢成的权力。
“……”
谢成闭了闭眼,笑了:“我连股份都没有,他们真是紧张过度。做出转型的决定,也是为了集团以后更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