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白从山坡上回来,显得有些疲惫,听了三个儿子的汇报,他慢条斯理的说:“李麦那个东西安心要跑,你们能找得回来吗?城里那么大,你们怎么知道他躲在哪里?李木,饭做好了吗?”
李木觉得自己很无辜,很是不服气,他现在已经不怕李文白打他了,因为李文白已经跑不过他,他辩解道:“今天我挑水,李水负责。”
李文白刚刚提起的情绪缓和了一些:“李水,站这里做啥子?快去煮饭啊,你没听见猪饿得快打架了吗?”
肖玲玲感觉到这家穷困的人管不了他的事,很失望,哭着走了。
李木说,中午饭刚吃完,张寡妇急匆匆的跑到他们家里,喊李文白去帮忙:“李文白,李瞎子算是你们亲戚吧?他养的儿子是你的儿子,应该算是亲戚。”
李文白和他的儿子不明白张寡妇的话,看张寡妇心急火燎的样子,李文白慢吞吞的挠着头:“啊,张幺妹,算亲戚。”
“快去帮帮忙吧,李瞎子死了,被麦子气死了,你们已经知道吧?麦子留下一封信,说永远也不回来了,这不是把李瞎子的命带走了吗?造孽哦,造孽哦,养这么大,李瞎子可没亏待过他,还给他修楼房娶婆娘,这还不知足,偷钱跑了,狗日的杂种。”张寡妇骂完,觉得不对,麦子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