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中显得特别的凉,她看着我泪如雨下:“麦子,我知道你爱我,我知道的,你终于醒了,吓死我了,谢天谢地,你终于醒了,真是吓死我了。”
“我终于醒了,我睡过去了吗?”我想想:不可能啊,我怎么可能在这样的地方睡过去,我现在已经不是睡大街的人了,老头子呢?难道我刚才真睡过去啦?真做梦啦?刚才老头子和那些话都是梦?
我觉得脑袋很是疼痛,像被谁打过,看着梁凤书又惊又喜的样子,我很是不解,如果是梦,她肯定不知道,我试探问道:“什么我终于醒了?难道我刚才睡着了。”
梁凤书抱着我,仔细的摸我脑袋,反复的摸:“你真不记得啦?脑袋摔坏了吗?麦子,你还认得我吗?”
“凤书,你说什么胡话呢?怎么能不认得你?我们一起爬上来,然后我睡着啦?”
她高兴起来,紧紧的抱着我:“记得就好,记得就好,你脑袋疼吗?我们快下山去,上医院查查,你要有什么三长两短的,我这一辈子怎么办哦?”她又哭起来。
我坐起来,看看表,不早了,得快点下山,不然没车出去了。把她拉起来,提上盒子时,我的心一下震颤,马上压抑着自己,故作无所谓地说:“就算睡着了,用得着去医院?走,凤书,山上风大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