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鞭炮齐鸣、礼花璀璨,夜风中带着一股火药味,就像战场飘来的硝烟,使战场后方的人闻见那风声鹤唳的味道。
我的脑子当然没有坏,异常的清晰,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,抓住我熟悉的山峦,连着头也伸进她衣服里去,很是可怜的说道:“你是谁,为什么要用衣服裹着我,我的手也被你吸住了,你想怎么样?”
她咯咯笑起来,身体有些轻微的扭动:“不要脸,只要你不要脸,脑子肯定没有坏,根本就没坏。”
“根本就摔坏了,我要吃n,我现在是个孩子,什么都不知道了。”
她的身体要融化我,口中细声带喘地说:“好,乖,宝贝儿,吃饱了好睡觉。”
我嘴里含着东西,模糊不清的说:“今天不能早睡,要守岁……”
正准备发动猛烈攻击,电话响了,接通一听,李木打来的,这个土货,真信我的话,买了手机了,在电话中大声的喊着,就像当初在村里面隔着田坎讲话:“麦子,晚上没有客人,我不用上班了,今天过年,要一起过吗?”
我心想,一起过也没地方过啊,满街关门闭户的,坐在街上胡侃海聊,还不如在家跟我的女人有得玩,花钱我倒是不在乎,一年到头了,花点钱也无所谓,只是觉得没地方可去,便懒洋洋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