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我的目光应该是哀伤的,落寞的,眼睛里可能还有泪水,因为我刚才正独自暗自悲鸣,还受到了风的嘲笑。我看看她,多么熟悉的一张脸,清秀精致、肤白如玉,熟悉得就像一块天天在手中把玩的玉石,可以清楚的知道每个时刻,每个部位的温度,看着这熟悉的脸,我又痴呆了,眼帘耷拉下来,没有说话。
她捡起我刚刚开始读,掉落在地上的《源氏物语》下册,这是一本很厚的书,放在沙发的另一头,她也斜躺到沙发上来,紧靠着我,一半体重压在我身上,睡衣里面的山峦推挤着我的心,依然柔情:“是看书看得心情不好了吗?”
这更让我难受,想想源氏公子多好啊,再想想自己,哎,可是我必须要回答些什么,不然她会以为我病了,或者以为上次在梧桐山顶摔出了后遗症。可能我脑袋真是坏了,真是摔出了后遗症,主要是那个古怪的老头子,哎,早知道那天就不该爬山的,越想越远也不行,我故意全身无力的点点头:“狗日的源氏公子太坏了,糟蹋多少好姑娘啊!”
她的表情显得有些赞同我的话,我们一起开始看这本书,她看得慢一些,上册才看到一半:“是啊,可是,可是……”她没有继续说下去,而是嘴角露出一丝浅笑。
惨了,惨了,惨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