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得罪,反正他的事情我也没有参与,当个萍水相逢的朋友。我找那个年轻人的第一件事,我和梁凤书、露露、小芬四个人的驾照,是他送过来的。
那两年,真是顺风顺水,春风得意,我们的档口照样开着,那是我们的身份,没有身份不行,出去介绍总得说是干什么的,总不能直接给别人说是算命的,那样就不值钱了,而且收入来源也总得有个掩护,梁凤书考虑得很周到。
露露和小芬也总与不同的人“谈恋爱”,可以说是财源滚滚,她们两个对梁凤书犹如教母一般,凡事都问问梁凤书的意见,主要还有一个原因,她们“恋爱”的对象都是通过我认识的,对我有感激之情,又怕梁凤书误会我这个年轻气盛的人与她们有染,所以少与我相处。
我们的生意依然做着,但已经不再市场里,而是搬入了写字楼里,我已经彻底不管生意的事情,露露和小芬也常常不在公司,隔三差五回来一趟,我出去算命和应酬时,梁凤书开着车跟着,公司让员工看着。
梁凤书说:“麦子,你是不是希望我不跟着你?”
就算是这样想的,我能这样说吗?
千禧年到了,深圳日新月异,只是修地铁导致更加堵车,世界好像也不知不觉的变了,我们学会了上网,银行存取款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