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所有人为钱活着的都市里,我即没有朝九晚五的工作,也没有生意需要与其他人有往来,找我算命问卦的人几乎都是‘有头有脸’的人,平日里不会有什么往来,约的饭局、酒局还是为了让我卜卦算命,相互说的话也都是彼此恭维的‘违心’话。
他们比我扮得还‘严谨’、还入戏,在各自的角色中说着角色该有的词,彼此对话都像提前写好的剧本,都是察言观色的好手,喜怒哀愁配合着现场‘大角色’的情绪走向,看似一群志同道合的知心好友,实则各自心里都明白,自己的角色该在什么位置。热闹融洽的‘舞台’上,都带着一颗‘各怀鬼胎’的心。好在我比较简单,就是为了钱,不然那样的场合一刻也呆不下去,看到有人离开位置上厕所时,我知道,他一定是被自己的话说恶心了,需要去厕所吐一吐,出来接着演。
回忆起我所历经的那一点点学堂知识,无论如何也看不透这些‘中流砥柱’的精英们为何要这样活着,难道这样活着是生活必须吗?
再反观我自己,我也在努力的学习他们,好像不如此就只能活得像条狗。外面的所有交流,比不上这两个从夜店出来的女人说得真诚,我真是没有好好和男人聊天了,好像每个男人都是装着无限伟大的理想,需要他暗自默默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