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不想说,只想安安静静地看书。”
找了一个熟悉的高档海鲜餐厅,终于可以不再饿着肚子,曾经饿怕了,现在还有阴影。
想到李木和依依还一宿未眠,他们虽然在昂贵的美食前显得神采奕奕,依然难掩脸上的疲惫,我和梁凤书昨晚也没睡多久,肚子饱了,瞌睡侵袭倦容,在海边酒店开两个房间,先睡几个小时,傍晚再上山,那时上山无人。
酒店外的彩旗提醒着每个人,今天是香港回归三周年,梅雨季节过后,阳光分外刺眼,大海上泛着耀眼磷光,随风追逐的海浪哗啦啦响,金色夺目的沙滩上孤寂无影,大海边的正午时刻显得荒芜而古远,只有寥寥几只不惧烈日的海燕,在烈日当空里盘桓嬉戏着,不知道是出于勇敢,还是听谁的差遣逼迫。
迷糊一会儿,睡意竟完全褪去,身旁的梁凤书正在酣睡,不忍打扰。我起身坐在落地窗前,东望大海时,阳光洒在海面上,俯视中的海面银白流光,银光荡漾,银白下的蔚蓝色时隐时现,像未完全剥去皮壳的美玉,辽阔无垠地延展至最远处,淹没了地平线。
目光游弋时,能看见停车场几辆孤零零的车,其中银色的那一辆是我的,耀仔的骨灰盒此刻正在副驾驶下,他应该能感受到七月一日这天的火热,不过不要紧,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