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木很是不赞成柏杨的酱缸理论,他说:“不是一个酱缸,是好几个永不相容的酱缸,比如说,穷人单独在一个酱缸里,这个酱缸里清汤寡水、缺盐少料;那些爹妈有权有势的单独在一个酱缸里,这个酱缸里汤浓汁艳、料全味美,这个酱缸都是钢铁打造的,缸口上有金刚锁,锁上写着两个字——权力,穷人永远进不去;还有美丑两个酱缸,单独放女人,柏杨他自己在钢铁的酱缸里,以为我们都在那个酱缸里,大错特错,我倒是想进去他们的缸里酱一下,可生来没有钥匙。”
听李木说这些话时,他很是义愤填膺,想来生活的艰苦让他心中积压着愤恨不平,却又不得不带着无奈的坚强继续为生活打拼,而且他已经知道,无论怎么拼搏,也进入不了有金刚锁的酱缸。
梁凤书颇为有异议:“二哥,不能吧?钥匙是可以配的,实在不行就偷一把,还有,你看书就可能用知识造出打开金刚锁的钥匙。”
李木固执己见:“弟妹,你太乐观了。”他拍着骨灰盒:“就说这耀仔吧,要是他是某某某的儿子,他犯的那些事情还叫事情吗?出事时他没有动手,也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教唆动手的,那是突发斗殴事件,至少没有证据证明是他耀仔谋划的。团伙,谁不是团伙成员,这个社会有几个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