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扑你母,快,打电话让人送钱,爷的耐心是有限的,不然就只能活埋算了,刚好这几天几个兄弟去世,你去陪他们吧。”
姓刘的表情痛苦不堪,血淋淋的双手,像寒风中的枝丫一样颤抖着,滴答滴答的跌落血红的鲜腥,整个人颤抖着,嘴都颤抖得合不拢了,眉角的血迹在脸上凝固出一块红色的长斑。他像是带着在地狱里爬行的表情,又显露出极其强烈的求生欲望,说出的话也在空中颤抖着:“陈哥,你先给我垫一垫吧,我现在真拿不出这些钱。”
陈胖子立刻大声说道:“扑街,我给你垫个鬼,你怎么会没钱?不是不久前才在八卦岭买了房子吗?怎么会没钱?”
“那房子是租的,我真没钱。”
“你不是很多朋友吗?让他们给你先送来吧,我们的帐以后再算。”
姓刘的吞吞吐吐地哀求道:“陈哥,我没有什么朋友,到深圳这两年跟着你干,以前挣的那点钱都投厂里了。”
陈胖子侧身对着姓刘的发起火来:“你不是说深圳朋友多得很吗?不是说路子很多吗?你投我厂里多少钱?我差你那点钱吗?二十来万,也就当是押金,这两年你在厂里捞没捞钱我能不知道?扑你母,你就是个骗子。”
陈胖子又马上回过头来看着我:“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