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密不透风的玻璃上寻找方便之门,遍寻而不得进入之门后,它们用力的对着玻璃扑动翅膀,留下细绒沾染的痕迹,而玻璃没有发出一点声响,我隔着玻璃冷漠的看着它们。
卫生间里传来呼啦啦的声响,应该是梁凤书正在用电吹风吹头发,片刻之后,声音停了,房间里又恢复寂静无声,只剩苍黄的光映照在地毯上,似正哧哧的要把地毯上的一片花团锦簇照射得更盛开。嫩白的脚丫子从花团锦簇上走来,她依然穿着自己的丝绸睡衣,双肩带白色低胸半透明,上面竖列着暗绿色的水草纹,薄如蝉翼,垂似流水,玲珑飘逸的曲线像夜风中西湖边的柳枝,又像是敦煌壁画上飞天神女在我面前翩翩起舞。
她往我的杯子里倒了水,自己附身用双手趴在桌子上,立刻有雪白的两个半球似要滚落在桌面上,面容温柔带笑,轻声问:“怎么了?是觉得我们太残忍了吗?”
我不由自主地伸手握着一个半球,片刻后把手收回来,脑子里很乱,应付着说:“没什么残忍不残忍,那是他该遭的报应,你控制得很合分寸,比我想的结果还要完美,价格也开得正合适。”
“那你愁眉苦脸的样子?”
我本是一个污泥潭中爬出来的人,二十一岁的年纪,说不上任何美德和高尚的情操,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