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是以为,能看得起我是我的福分,而我心中的自己是一个自视甚高的人,觉得他们是老不死的社会蛀虫,可我必须得顺着他们,心中怎能不悲凉?
我这是真正体会到露露和小芬的艰难,况且我还没有像她们一样献出身体,露露和小芬比我艰难太多了,想到这些,心中暗自推翻了先前对露露和他男人的处理想法,要为露露妥善处理,使她以后的人生能少忍受一些这样的委屈,这样想时,我觉得自己才算是一个伟大的男人。
眼前我自己的困局要解开,没有其它办法,只能拖时间,我想这两个老东西一定没有我精力旺盛,只要我顺着他们的心情周旋下去,他们一定坚持不了多久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很快,两个多小时悄无声息地溜走,西斜的阳光从玻璃墙上的半透明帘子穿进来,已经落入阳台的深处,香蜜湖上水波荡漾、金光闪耀,湖外那些碧绿的草皮,被烈日炙烤得奄奄一息,而我就像那些草皮,被齐爷这个‘变态’的浓情蜜意也弄得无处躲避。
这两个多小时太难熬了,好像过了一个世纪。在来之前,已经和梁凤书说好了,可能这次需要比较长的时间,梁凤书也知道刘秃子和佛爷的关系,所以一直没有打电话催我,她一般是不会催我的。
透过半透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