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,刘秃子不是真想夸我,甚至会暗自恨我不该比他还能品糕点,他却就着齐爷的好往下继续夸,表面上是夸我,实则是投齐爷所好,我愣了一下,直说:“我也不知道当年老佛爷吃的就是这个味道,就是感觉,感觉豌豆黄最好,味道特别细致。”心里话说完,我又发挥几句:“其它几样也好,就像刘爷您说的,市面上,五星级酒店里,都没这么好,可是豌豆黄味道的细致不一样,虽说各种糕点味道本就不一样,可其中的甜美感有粗细之分,豌豆黄精细的层次特别的明白。”
齐爷端着茶杯站了起来,在沙发前来回的慢慢踱步,慢条斯理的说道:“好,好,好,正是如此,小师傅最后这明白二字用得真是合适,我听佛爷说,有一位年轻的小师傅,通透有灵性,今天果然见识到了。能尝出这样细微的分别,没有天生灵性是不行的,人世间的所有味道,又能比这几味糕点复杂多少呢?”
好像拍马屁得抢着马屁合适的温度一样,担心晚一秒说出来就差了火候,刘秃子马上接着齐爷的话说道:“齐爷这话真是绝了,世间所有事情,还真就和这不同的糕点味道一个理,没灵性的人还真就不能分辨其中味儿。”
刘秃子每次学着齐爷的口音说“儿”这个音时,听着特别滑稽,他故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