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栏,报社杂志都可以,你写得比那些闭门造车的狗屁专栏作家好多了。”
“真的吗?”
“真的,你知道的,我看过多少书?前几次退回来的稿件,不就是没有通关系,你没有名气吗?等你名气有了,写吃饭撒尿都有人看。”
梁凤书终于开心的笑了笑:“恶心,我才不会写那么恶心的东西。”她又拿出她睿智的深谋远虑来,说道:“麦子,你以后只能像干儿子一样供着他,但又不能陷得太深,我们的生活还是得靠我们自己,希望全寄托在他身上的话,有一天他倒了可能会压死我们,官场比江湖还黑暗,可得小心一点。”
小芬不合时宜地提出一个问题:“哥,他知道我们在停车场等你,也知道你和嫂子很相爱,为何就不邀请我们一起去,至少邀请嫂子去见一面吧?”
梁凤书肯定也有小芬同样的疑惑,但她没有问,她知道,问了也是白问,这事不是我做主。
既然提出来了,我必须发表自己的看法,疑惑太多会让生活更加负重前行,我说:“从实用主义看,老婆对老变态没有价值,就像他强调电话只能我知道,他也知道我会告诉老婆,他想告诉我,他那样的人不随便与人交往。我们没到那个位置,可能永远也猜不透他的心态,老婆放心,那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