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已经结婚了,合理合法。不过你既然找来了,我们可以算算旧账,先说说你打露露的事情吧?你说你有什么权力打她呢?还记得吧,露露最后一次回去过年,年还没过完,她就满身是伤的回来,你想想,别乱说哦,难道不是你打的?”
他开始用沉默面对我提出的问题,眼神闪躲,可能正在搜寻可以应对的话。
我们又冷落他片刻,一旁抽烟、喝饮料、吃水果,梁凤书自始至终还没说过一句话,她厌恶眼前这个男人,不想对他说一个字,只好我来面对,因为我熟悉这种人。
过了一会儿,我继续问他:“想清楚了吧?你今天挨打不冤枉,比起你打露露来,眼下算轻的了,不过,不用忙,我有的是时间,会跟你全部算清楚的。说说,为什么打露露,不回答可不好,我的耐心有限。”
小弟又用提前准备好的软胶棍子提醒他:“他妈的,哑巴啦?没听见哥问你话吗?”棍子打在他的腿上、头上、身上,发出坚实的声响,伴随着他粗旷的喊叫。
他可能实在想不出打露露的正当理由,只好说道:“她不听话。”他觉得‘不听话’这个理由很充足,女人不听男人的话,男人是可以用武力教训的。说完,他想趁我们不注意,突然冲出去,这很正常,这太憋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