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在厕所给梁凤书发短信,然后出来佯装随意逛逛,到厅堂门外问那个妇女,她态度温和,但她表示不知道齐爷什么时候会回来。
让我和一个美丽得如仙女一样的少女单独在一起,而我不能心生歹意,不能触碰她分毫,这应该是最大的煎熬了,就像是一种温柔的酷刑。因为我是一个正常的少年,我的身体充满渴望,可我的理智让我彻底压抑自己,不要生出异想天开的幻想。
我的下身如在烈火中反复煎熬,来来回回太多次,已经开始变得疲软,甚至我能感觉到有些湿气,我躯壳上的这些悄然的变化,小语并不知道,她把翻了几页的《源氏物语》丢在地毯上,要我给她讲讲书里的故事。
她一会儿认真听,一会儿又走神,我知道,她一定是在想她阿玛什么时候回来。其实,我也走神,我在想什么时候可以回家。
当我说到源氏公子被发配到小村庄时,小语的精神为之一振,却不是为源氏公子感到可怜,她盯着我,很是认真地说:“我一直在想,你先前给我说你的那些苦难经历,我觉得很不真实,如今国家富强,经济腾飞,还有那样的日子吗?你是不是骗我?”
如此官方的话,从天真烂漫的她的嘴里说出来,显得那么格格不入,就像是正吃着一篮子鲜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