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一点人性,她感激涕零,觉得刘广寸似乎突然得到佛祖感化,就要从魔鬼变成精灵,多年奴役,肖玲玲更无反抗的心。尽管看着日子好起来了,刘广寸也不再让肖玲玲接客,但刘广寸一分钱也不会放到肖玲玲手中、寸步不离地跟着。
‘好日子’两个月以后,刘广寸说没钱了,要带肖玲玲到深圳挣大钱,挣到大钱以后,他娶肖玲玲为妻,回老家去过安稳日子。
肖玲玲想到自己所历经的耻辱,感觉这个世界上除了刘广寸,再没有人愿意会娶她。她的心里又一直惦记着她父亲,还有惦记着我,她想继续活下去,可又觉得没有脸见父亲,没有脸回家。矛盾的纠缠使她继续听从刘广寸的话,听说是到深圳来,肖玲玲又燃起一些希望,希望能够遇到我,揉碎的灵魂里依稀记得,她青梅竹马的麦子哥当初离家时就是说要去深圳。
肖玲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讲述她几年的经过,文化有限,加上她的自卑心,说得虽然简短,但我们三人早已是泪流满面、悲愤难平,我们能想象得到那些过程中的细节,那种地狱般生活中的残忍,失去自由后的煎熬,求救无门的绝望。
听完肖玲玲的讲述,李木问:“带你们来的叫广哥的,是不是就是刘广寸。”
“对。”肖玲玲恐惧地点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