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我必须要找一个非常正式的理由,让他感觉到我没有半点不尊重他。
我当然是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出了这谎言,故意说是法程仪轨耽搁了,这样显得我高级,况且他也不懂得。简短说了编好的谎言,故意伫立一旁不入座,好显得自己在他面前是卑微的。我很清楚,齐爷这样的人,绝不可在他面前有丝毫张狂,以存托他的无比尊贵,尽管他也只是瘦不拉叽的一摊骨肉。
齐爷抬眼看看我,随后又半眯着眼,继续说道:“我不是说今天,你自己的法程仪轨我管不着,可是你为什么非得在里面呆四个月,佛爷不是给你都处理好了,早就可以出来吗?不领情?还是故意躲我?”
没想到他会这样质问我,确实梁凤书曾在第一次探监时说过,佛爷托好了关系,只用个把月就可以出去。当时我和梁凤书虽然不好在监狱商量,以免使事情败露,我们心中都有一种默契,尽量按法律程序走,车祸是意外,况且经过勘验,至三人死亡的是那两辆大货车,我不过是撞倒了他们而已。为以后不落人话柄,我和梁凤书都坚持尽量不违法律,能得到按轻处置就好。
面对质问,一向胆大谨慎的我额头冒出冷汗,赶忙垂首解释说:“齐爷,我是你的人,绝没有半点二心,要若不然,天打雷劈。佛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