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想着找肖玲玲单独说说话,见她这个时候也挺正常的,仔细想来,单独说话可能会让她恐惧,我想啊,可能肖玲玲曾无数个夜里面对男人的凌辱、践踏,或许她会不由自主的害怕空荡的房间里,只有她和另外一个男人,尽管我是不会欺负她的,她却不由自主的从心中泛起从前恐怖的场景。
我最是明白,太过深刻的记忆会沁入骨髓,就像我每当走在夜灯下,总是会想起曾经在路灯下彷徨地寻找,纠结着找一个能安全栖身过夜的地方,那些日子虽然早已远去,还是会如电影一般在眼前放映,当我读狄更斯的《雾都孤儿》时,曾哭过很多次,不只是因为书感动了我,而是不由自主的想起曾经的自己。
对比肖玲玲的遭遇,我刚离开家乡头一年那些艰苦跋涉的日子,显得‘相形见绌’,不够惨,也正因为不够惨,没有碾碎骨髓和灵魂,所以我能笑着回忆过去,能够在笔下妙笔生花,真正的苦是说不出来、也写不出来的吧。
在监狱里那几个月日子,我看书最多,没人打扰,也只能看书,看累了也经常想肖玲玲的事情,想那样的惨无人道,她并没有被逼疯,或许是不幸中之大幸。锁链加身,被逼接客,堕胎以后没有休息,也没有好饭菜,稍微不听话就会挨打,没有一分钱,而自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