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怀疑去,我是阿玛的孩子,你是我男人,这就足够。我们来个不承认,不解释,就是不说真相,他们又能怎么样呢?哥哥,别发愁了,我们睡觉去吧,今天最累,都是他们闹的。”小语在我背上撒娇的说着,我知道她想要什么,耽搁半天了。
快乐过后,我又想,要是能知道小语的生辰八字该多好啊,我能算一算她今后会面对怎样的波折。对于一个不知道父母是谁的孩子,要考证她的生辰八字,简直和证明玉皇大帝的年纪一样难。
梁凤书不愿意告诉我她的生辰八字,小语确实不知道,我竟然不知道自己所拥有的两个女人的生辰八字,我也不知道自己出生的准确时间,可我却是一个号称‘神算’的算命小师傅。
太阳照常升起,我依然酣睡,只有床才是让人永远留恋不舍的地方。
睡前忧心匆匆,睡着后竟然一夜无梦,那时我几乎每晚都做梦,各自奇奇怪怪的梦,要是做过的梦都记录下来,得超过《一千零一夜》中故事的数量。无梦的睡眠我并不奢望,我喜欢睡中有梦,醒来后回味梦境,就像品味一场自己亲身经历的真时虚无,读过弗洛伊德的《梦的解析》,我一直认为那本书是‘满纸荒唐言’,要不就是弗洛伊德他自己的梦太过单调乏味。
用‘潜意识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