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倍感压抑,想来我不过是得到一些钱,却因此给我的生活带上枷锁。仔细思量,除了钱,还有梁凤书的作家梦已经实现。小语呢?算是我卖身呢?还是应该算上天对我的恩赐。
我问齐爷,如果他和小语都不在深圳,金、殊两家要找我怎么办?齐爷显得胸有成竹,当初我留给金、殊二人的电话号码小语已经带走,他们无法直接联系我,如果要找我,还是得通过齐爷或者林迪薇。关于为何我作为齐爷的养子,而没有和小语一起去法国的问题,齐爷说,如果万不得已被问起,就说是我自己不愿意去。以我对齐爷的观察,他好像并不担心金、殊会再找我,或许他自己已经早有安排。
听完齐爷的叮嘱,回到房间里,小语一直在流泪,那一夜,小语一夜没合眼,靠在我胸口上流泪到天明,只是流泪,没有哭泣声,我也很伤心,无论如何也安慰不了她的泪水。我无法挽留她,虽然我们躺在一个被窝里,可是我知道现实生活中的距离,她无法脱离她的阿玛,我无法离开我的梁凤书,我一直看不清齐爷为什么让她和我有这段情。
小语问过我能不能和她一起走,我还没有回答,她流着泪,苦笑着说:“算了,我不想让你有任何纠结,也不想逼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情,如果你待在我身边而愧疚一辈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