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凤书拉着我的手正要进门,被一个穿着大红衣服的老年妇女拦住,梁凤书叫她姑婆,那老妇女大声喊道:“女儿进门啰,拜。”
弄得我云山雾罩不知要拜什么,在我小的时候,从没有见过如此多的客人相聚在家里,这事我真的应付不来,完全不懂规矩。
梁凤书脸色阴沉,一点没有回家的喜悦,反而有些气鼓鼓的,大声说道:“拜什么拜?我不讲究这一套,再拦着,我回深圳去。”
她爷爷奶奶赶快过来挥手让那老妇人让开,说:“听阿凤的,阿凤是大作家,我们家唯一的文人,听阿凤的。”
肖玲玲、露露、小芬三个女人,肆无忌惮地在身后大声的笑着,使得梁凤书脸上很是尴尬。当然,她们是为梁凤书能回家而高兴,作为客人,没什么理由在大过年的板着脸到别人家做客。
阔别五年的老家,再次回来,梁凤书一点也没有表现出幸福和兴奋,脸上总是挂着尴尬。当在一大圈欧式沙发上坐下来时,梁凤书才和她母亲抱头痛哭起来,完全不顾现场赶集似的挤满了男女老少。
小芬和肖玲玲手里各提着两大袋子中华烟,露露负责帮我拆烟,梁凤书每给我介绍一个人,不管年纪和男女,我都恭恭敬敬地递上两包烟。村里干部都十几个,以前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