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楼上喊道。
车路过我们相识的工厂时,梁凤书停住车,并没有下去,指着工厂大门说:“那,我以前就在这里上过班。”说完,一脚油门冲向前去。
老树还在,大石头也还在,溪流变得更宽阔,只是周围的杂草树丛已经不知去向,那一片已经变成一个单调乏味的公园,虽然看着干净明亮,却再也找不到该有的灵魂,就像被浓妆艳抹遮盖着的少女脸颊,在冬日的萧瑟中泛着缕缕白光。
四周的工厂已经放假,看不到半个人影。
我一下扑倒在大石头上,哈哈大笑起来,她们都不解其意,以为我疯癫了一样,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。
“哥这是干嘛呢?笑成这样。”露露不解地问。
如驱赶羊群一样对她们挥手:“下去下去,你们都下去,不准上来,哈哈哈。”我站在大石头上,对着天空狂笑起来。
“麦子,你疯啦?”梁凤书故意恶狠狠地斥责我。
我收住笑声,看着她们笑说道:“你们知道吗?我和凤书的第一次就是在这石头上,流了好多的血,哈哈哈。”
“流氓,流氓,真是个流氓。”梁凤书笑着大声对我喊道,又对几个好姐妹喊道:“打他,我们打他。”
在大石头上我被她们扭成麻花,折腾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