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集上,还没有回来呢?说等你起来后,我们直接去玲玲姐家里吃饭。”
四周清冷而安静,只听得很远处有些隐隐约约的欢乐声,想是同样从远方回家过年的人,正在抓紧假期的尾巴纵情欢乐,我知道,他们的欢乐方式不过是喝酒、赌博。
时隔几年,再次从自己从小生活的家里醒来,竟然有些陌生感,从前的老屋早已消失,还是在老屋同样的地方,这二层砖瓦楼房依然显得寒酸,唯一让人神清气爽的是洁净的空气,也让这远离别的人家的家似乎绝世而独立,屋两边茂密的竹林阻挡了视野,连肖大刚的家也看不见。
院坝前的杂草被清理得干干净净,肯定是肖大刚在我们回来前清理的,那棵高大的洋槐树还是在院坝的右边,越见粗壮挺拔,光秃秃的枝桠一动不动。
院坝外十几米处的一排柏树枝浓繁茂,已经比房子还高;院坝与青绿的柏树间的地里,有几拢甘蔗,肯定也是肖大刚种的,这块土地比院坝要低一些,以前小时候,张寡妇会帮着李瞎子种一些菜在里面,以萝卜、辣椒、莴笋、油皮菜、四季豆间杂着种,地周围还会种上南瓜和冬瓜,现在这些菜都没有了,寒冬里也没这些菜,但能看出来,这地里已经好久没有种过。
再远处,是一块块不规则的水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