啦?”
李余厚着脸皮,完全是忘记过去早已忘记的模样,嬉笑着:“怎么可能说那样的话,你就是四哥,我就是老五啊!大姐李敏和二哥李木都没有回来,你回来了,真好。”
李水说,母亲陶春兰也没回家,还是在重庆打工,李木在成都一家大型酒吧上班,他和李水的大学也在成都,经常能和李木见面,可是不知道李木为什么不回家,可能是工作走不开。
大姐李敏还在福建酒店里上班,去年过年带着男朋友回来过,今年说不回来了。
听着李文白家的故事,我感觉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,依照我和梁凤书的计划,等出去时,再到重庆去看望母亲陶春兰,余下嘛,就想见见李木,再没有其它想法。
李余和李水再不是破衣烂衫的样子,比我还要高一些,显得很健壮,青油油的胡子都快挂满腮帮子也没有剃,兴高采烈得没有一丝忧愁。
我问李余什么时候回去上班,他说先过完元宵节再说,那工作可有可无,反正过完年也想重新找工作。他还说,他已经不是农村人了,大学毕业后,户口落在青岛,让我有空去青岛玩。
见着李文白一家好起来,我还是高兴的,我虽然跟了李瞎子,终归和他们血脉相连,只是心中找不到血脉相连应该有的情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