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人不在就拆房子,知不知道?我麦子从不吓唬人。”
求饶声此起彼伏,其中还有几个和肖大刚攀亲戚,说要论起来,大家都是一家人,希望肖大刚帮忙求求情,被肖大刚一脚踩在头上,我知道,肖大刚比我还狠,他老婆跑了被人笑话,正好出出气。
我又走到那中年人面前,对李水和李余一声哟呵,就像以前我们配合偷桃子一样:“帮我按住他。”
李水和李余马上过来按住他,我对着倒地的扒手们大声问:“还有没有人想报仇的,不服气的,啊,有的话赶快说。”
没有回音,我把中年人每只手的手指再掰断一根,大声宣布,气势轩昂,第一次在家乡的穷山沟里这样说话,就像张飞站在当阳桥一样:“老子就是不怕人报复,你们记住,我叫麦子,是李八字的儿子,是肖大刚的女婿,随时等你们来报复,不过,你龟儿子只要觉得你骨头我弄不断,随时来,我们村任何人遭到你们报复,你们都要倒霉。免费奉劝你们一句,真有本事的人出去闯,在家里祸害乡亲算什么狗东西。”
欢呼声一片,有十几个村民估计在家里受了气,或者打牌输了钱,又或者没有挣到什么钱回家被老婆骂过,对着已经倒在地上哀嚎的扒手再踹上几脚,真好消消心中郁结之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