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迁移的事给她一一说清楚,梁凤书思索着说:“真的要弄他吗?”
肖玲玲气急败坏地一跺脚:“乌龟王八蛋,怎么这样啊?就得弄他,还当我们小时候一样好欺负吗?”
梁凤书说:“这样吧,如果能把他请过来喝酒就成,他们中午那些人还在喝,酒都喝清醒了。”
“嗯,能请来,这样好的酒,他肯定来,巴不得我们去请他呢,中午那些扒手有两个和他关系好,所以我看他远远的看,我们动手时,他跑掉了,现在肯定后悔酒没喝得上。”
听了李余的分析,梁凤书说:“请这样的人吃饭太恶心,麦子,我看这样,我们不必让所有人都知道是我们弄他,乡里乡亲的,还是别让人觉得我们胡作非为。让他自己感觉到是我们教训他就可以了,有时候,打人一闷棍比明的一耳光还解气。”
“好,听,听你的。”我差点习惯性的说成听老婆的。
梁凤书看看不远处的水田:“你们这里的田坎不宽,又是当村里的路在使用,在他必经的田埂上做一个绊子,足以让他摔水田里就行。”说着,她拉一拉自己的羽绒长袍:“这样寒冷的天气,摔在水田里,弄得成个落汤鸡,酒他肯定不好意思再来喝,他心里一定堵得慌,回去指不定害一场大病,不比挨一顿揍还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