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余高兴得蹦起来:“小梁啊,真是绝妙的好办法,亏你想得出,我打电话给他,只是怎么下绊子?还得保证他一定摔在水里四仰八叉。”
暮色越来越浓。
梁凤书说:“绊子好办,平措肯定会,天快黑啦,村里人都以为村里的路极其熟悉,我们在他必经的路上抹一小段稀泥,适当遮掩,他一定想不到,田埂两边都是水田,不摔水里摔哪里,莫非飞上天吗?”
李水说出建设性的意见:“我们打电话叫他来没意思,让老村长打电话叫他来,让上一任给这一任下绊子,正是他们的传统美德,走,李余,我们弄稀泥去。”
李水突然表现出一种大无畏精神,威风凛凛地走在前面。
田埂上两边的衰草小半米深,留下中间四五十公分宽的泥巴路面泛着白光,水田里的鸭子早已回家,一片一片田坎分割开的水田,如镜面一样摆在村的中间,只等春来,又是一片片绿色稻田。
李水和李余很快抹好了一段,试了试,本来干燥的泥巴路面上抹上薄薄的一层稀泥,四周的枯草上也抹上一些稀泥,路变得像西瓜皮一样水滑,盖上一些枯草,再仔细看看,万事大吉。
“走,回去吃饭,电话打通以后,我再来撒点水,别干了。”李水好像非常急切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