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也有赌很大的,都带很多钱,你不玩玩吗?我在学校赢过很多钱,一整层宿舍的同学几乎都输过钱给我。”
他的话或许是真的,人穷的时候,什么办法都想试一试,可能上天眷顾,让他赢了些钱,但也可能让他错误地觉得自己赌技高超,早晚还要在赌博上栽跟头。在外几年,没见过谁靠赌博挣到钱,都是骗,十赌十骗。
“那也尽量别赌博,老五,我知道,你赌博是没有办法,输了也就那一点点钱,赢了可以多吃几次肉,甚至还能买好衣服穿。我不一样,我觉得自己的钱够花了,干嘛还和人赌?况且,赌博的人大多都不是什么好人,正所谓“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”,我才不稀罕和这样的人同桌同屋,别说输赢,直接给我钱我也不干。”
肖玲玲大声劝告:“李余,谈什么赌博?麦子哥从不赌,我爸也从不赌博,就像麦子哥刚刚讲的那些道理,那么简单还不懂吗?要赌你自己去赌,衣服裤子输了也与我们不相干。”
我开玩笑一样告诉他:“看嘛,李余,我们虽然都姓李,但我们不是一路人,我穷得睡大街时,也没想这些歪门邪道的办法。”
想以前耀仔也经常带着我去赌,可我就是对赌博提不起兴趣,加上梁凤书也绝不会赞成我赌博,渐渐地,我自己也看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