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待别人,我们也一直没有用过那间屋子。当我和林迪薇从小语以前的卧室走过去时,佣人已经把会客室准备好,熏香、糕点、饮品等待都已经摆好。
推开厚重的光洁的朱红色木门,二十平米左右的房间,清幽雅致,浅黄色月纹地毯如崭新一般;右边边靠墙一排博古架,架上放着好些个线装书和文玩、卷轴;对门靠窗的木架上放着几盆兰花,三种花色,在这里住这么久,我竟然不知这里有养得这样好的几盆兰花;靠兰花的一方放着长条桌,桌上笔墨纸砚齐备,只是可见已经好久无人动墨。
屋中间一套大c型半围黄皮沙发,围着一张四四方方的墨纹白玉台面的低矮大方桌,桌上放着饮品糕点等;一面墙上挂着几幅字画,门边一排紫色木柜子,柜子旁一张操作台,这种木台每个房间都有,是佣人在上面泡茶等用。房间东西不多,灯光明亮,看着简洁舒适。
林迪薇把门一关,推着我坐在沙发上,骑着我的双腿,手开始解我皮带,我提醒她:“佛爷不是快来了吗?万一时间不够……”
她的手并没有停下来,我才发现她短裙里的d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,还是她今天根本就没穿?我想应该是她刚才在房间里什么时候t了。她自己把短裙上卷,坐了上去,一边活动一边喃喃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