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责,不敢有丝毫放松警惕。
担惊受怕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,我甚至都开始怀疑蔡子瑛、老谢是不是已经命丧黄泉,怎么一点不见动静。为了引诱他们俩,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去看演出,等肖玲玲演出结束后,和她假装在酒店幽会,实则是一起开心玩耍,畅聊童年趣事。
肖玲玲也开始变得开朗,从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又回来了,整日除了晚上演出半小时,其它时间都空闲着,练歌、睡觉,然后和露露、平措一起欢度空闲,晚上演出结束后,我还会去配她玩耍到接近凌晨才回林迪薇身边去。
这天中午起来,外面闷热难耐,整个苍穹之下都像压抑一笼湿气,作妖作怪般的雨时停时落,好些天看不见一缕阳光,地毯也像是被人洒过水一样,总有种湿漉漉的感觉,感觉心中都被湿气包裹着,一点也畅快不起来。
洗漱完以后,看见小休息厅的桌子上,依然放着林迪薇给我准备的牛奶,还有已经冷了的几个煎蛋,以前我起来不吃东西,等到中午才开始吃饭。林迪薇总是想方设法地为我保持健康体魄,每日好进行一场或者几场酣畅淋漓的快乐负距离缠绵。
我刚坐下来慢悠悠地,牛奶刚喝到嘴里,听见有人敲门,我知道,一定不是林迪薇,她是不会敲门的,她会燕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