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,估计当街枪杀她父母的仇人早已不在人世。我还没来得及说出口,她已经掀开我的睡袍,几下把我那不争气的东西弄得巍然挺立,她轻车熟路地骑着我坐了上去,把我的头抱在她温暖丰满的胸膛里,像是车行驶在颠簸不平的山路上,起起落落地弄起来,伴随着娇声吟唱……
我们在浴缸里泡着时,我的电话响起来,忙起身围着浴巾去接电话,是肖玲玲打来的,在电话中,她哭喊着:“麦子哥,快来,平措受伤了,露露被人劫走啦,快点来啊,劫走的人说,要是报警,露露就活不成。”
顾不得擦拭身上的水,连忙穿衣服,林迪薇见我心急火燎地,出门问我时,老代已经在门外敲门说道:“林董,酒店玉玲珑出事啦!”
林迪薇也快速地套上牛仔裤和体恤衫,长发上的水马上就打湿了她的背,一把拽住正要冲出门去的我:“麦子,你要干什么?你去不是送死吗?”又对着门外的老代吩咐说:“拦住他。”
看着瘦骨嶙峋的老代,手像一把强有力的钳子一样叉住我的腰,我竟然挣脱不开,只好气急败坏地对林迪薇大声说道:“快让我过去看看,林董,我求你啦!他们和我亲如家人,你要不让我去,我比死还难受。”
林迪薇气定神闲地说道:“谁说不让你去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