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错,厕所只有你用过,你说是有人栽赃陷害你,照你这样说,对方把我们算干算尽,一定是我们这一屋子人都是蠢货,这都没什么。老严,你忽略了一个问题,佛爷的安排,不是为了防备断手兄弟,他们再厉害,我想也比不上蔡子瑛和老谢,断手兄弟都能来去自如,那蔡子瑛夫妻来,你岂不是要全军覆没?”
我把目光抬起,看着反压着严胖子手的青子:“青子,你说吧。”
青子说:“不用我说,佛爷也一定知道。今晚在遇袭那个时间段,老严借故附近场子可能有人闹事,从酒店里调走大半人手,在酒店遇袭以后又假装猛扑回来,这难道也是巧合?”
一旁的北仔马上问道:“真是有人闹事吗?谁敢?还用得着调人过去?你老严都镇不住的人,是谁呢?说出来听听。”
阿虎马上回答说:“狗屁,我们在开车回来时,青子再次打电话问过场子那边,今晚根本就没什么大事情,说可能有人闹事,只有老严一个人知道,其他人都不知道,老严,你说,这是为什么呢?”
严胖子额头斗大的汗冲破皮肤,滴答在地毯上,如回光返照地抬起头,看着佛爷:“佛爷,这一点我给你交代过的,晚上我看路边停着好几辆车,车上的人一直不下车,我以为是有人来闹事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