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是廖建山的老婆泪水涟涟地对着记者喊冤,哭诉廖建山身前背负杀害陆溪楠的不白之冤,诅咒那些冤枉廖建山的人不得好死。
我注意到,在郭越老婆对着记者控诉时,她眼神偷偷快速地看过白兴堂四次,我关上电脑,凭着直觉说道:“您们注意到没有,从郭越老婆的神情中可以感觉到,她和白兴堂的关系非同一般,甚至可能有奸情。真是想不到啊,原来郭越老婆真就是影视明星谢淼淼,郭越真是死得冤枉,老婆这么年轻漂亮,他一定死不瞑目。”
林迪薇拉我挨着她一起坐,喝一大口咖啡,苦笑着说:“麦子,你还替郭越叫冤啊?说说你的想法,这屋里都不是外人,随便说,我们都是蠢才,听听你这读书万卷的大才子的高见。”
看着五个往日叱咤风云的人物,此刻意气消沉如战败的公鸡,脸上再无往日雄风,我说不上幸灾乐祸,还是有些暗自嘲讽,想我这样穷山沟出来的孩子,没上过几年学,没什么值得骄傲的资本和背景,苦日子倒是长年累月地伴随我好长时间,还睡过一年大街,此刻他们竟然等着听我的注意,不禁暗自有些畅快感。
我一直在心中有个固执的坚持,应该是与我从前历经太多苦难和曲折有关,自己是非常憎恨这些天生含着金钥匙,不用自己怎么努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