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太对了。”李学匀对着老代竖起大拇指:“我陪着他们开会一晚上,也没想出什么好的对策,这次对手真是来得又急又狠,几乎想用舆论把我们思齐淹死。麦少爷昨晚这一战,我们总算是有个突破点,起码舆论的压力能先平息很多。”
老代说:“都是麦少的功劳,麦少简直就是诸葛亮再世,智勇双全啊,这样年轻,实在难得,小语还真是会挑人。李董,你刚才法国过来,小语的肚子都大起来了吧?”
听老代这样说,我才大概明白老代话里的意思,还是在强调齐家已经有接班人。又想,对李学匀这样老道的人,不至于要强调这事啊?以我对老代的了解,他的口中是没有废话的。
李学匀点点头:“我不是嘛,小语的肚子已经有些显露,齐爷现在比谁都高兴,见面总是说他马上要有孙子了,真是让人羡慕啊!”说着,李学匀看着我:“麦少,你什么时候去法国?在小语生之前应该要去吧?”
这个问题不只让我觉得尴尬,也让我觉得羞耻,尽管我非常努力地在向上流社会靠近,为此拼命表现,甚至不惜冒生命危险,可还是难以看清将来。环顾尔虞我诈的社会,往下掉会时,有很多人不懈余力助推,往上爬却少有人会伸出援助之手,而你独自拼命攀爬时,还得小心有人把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