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夜风,他们一点没感觉到冷,快要到年关了,可这座城市永远不会寒冷,除非你自己的心是冰冷的。
平措开着车缓缓停在门前,餐吧门口的两个身穿黑色体恤衫的人马上过来开车门,他们是黑蟒仔的小弟,我们彼此熟悉,他们临时的家就安顿在我名下陆溪楠生前的那套房子里,那套房子非常棒,这来到座城市打拼的人没几个能住得起,他们可以免费住。
低声而庄重地问候我:“麦哥好。”
本可以从后门悄然进入,我是故意要从前门进去,我知道,娇妹或者佛爷的人监视着我的行动。我虽弱小,他们认为我弱小,可他们还是怕我,担心我给他们一个突然的惊喜,使得他们在惊喜中坍塌。
要一杯生啤,一个果盘,一份牛排。吧台上一位充满魅惑、露着雪白双肩的女子不停地看我,她一定以为我是要在这里寻觅情感的寄托,也可能是我潇洒精致的外面使她醉意渐起。
小舞台上,一位带着鸭舌帽的男歌手正在自弹自唱,浑厚的嗓音带着疲累后的沙哑。夜已经很深了,很可惜,肖玲玲已经唱完会家,使得我没法欣赏她的歌声,我想,她一定给了很多来到这里的客人幻想,现在,他们已经沉醉在酒里。
我看看她,目光不敢停留,今晚没有时间和她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