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一下本没什么可整理的短裙,把浅灰色桃领丝薄体血衫拉下来,披上白色修身衫,坐在我的腿上,抱着我的脖子,用奄奄一息的语气说道:“你真强,我从没这么尽兴过。”
我知道她会这样说,我口很渴,端起已经冷却的茶杯猛灌几口。
她又说道,带着报复的语气:“你如此不同凡响,林迪薇肯定用过,她能用,我就能用。”
我一直认为女人的占有欲和报复心很重,比男人们重太多了。记得林迪薇曾说过:“小语能用,我为什么不能用,我和小语并无血缘关系。”林迪薇还会加上一句:“我爱小语的心不会因此而有丝毫改变。”
她之所以是女魔头,就是不会像林迪薇加上后面一句,假如她也在后面加上一句:“其实,我可以和林迪薇做好朋友的。”马上就会显得高尚而大度,要这样要求女魔头太难,由他去吧。
我推开她,提着纯银茶壶到吧台加开水,回座位时,坐在她先前坐的位置,我们继续隔桌而望。
她的眼色里明显多了怜悯与爱意,软弱无力地趴在楠木上,双手还是叠在一起,依然是垫在下巴下面,软绵绵地说道:“你真没良心,说好是一起过年的,你却离得我那么远。”
不能忘了来这里的目的,要是我没有谈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