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去不合适。”
林迪薇坚持要去,我们五人一车在夜色中悄然出发,先在街头转一转,确认有没有被人跟踪,孤寂的街头昏昏沉沉。
厉无情介绍说,他们根据我描述的地方,在水围村的一角找到一户窗户全用黑色反光帘遮挡的房子,楼下有两个人守着,没来得及反抗就打晕了。上楼以后,用开锁技术轻轻打开门,老严和彤彤已经睡着,用迷液手帕把人弄晕,抗下楼弄上车,楼下负责看守的两个人抬回楼上屋里捆绑起来,醒了也发不出声响,整个过程极其顺利。
想来这真是一个好时节,春节期间,作为全是廉价出租屋的水围村已经空空荡荡,要平时干这事,肯定会被外界发现。
没多久没见,曾经的严胖子变成了瘦猴子,瘦得皮包骨。脸上的肉皮松弛地垂下,手上也满是沟壑,满头白发,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,要不仔细端详,还认不出他就是老严。
我掀开绑在椅子上处于昏迷中的老严上衣,他以前的大肚子变成一张肉皮,这张耷拉在他肚子上的肉皮像是身体的多余部分,不只完全遮盖了他的皮带,还像是在腰间系了一张人皮围裙,他曾经引以为豪的纹身变得皱皱巴巴。
林迪薇怅然若失:“这是老严?完全小了一半啊!”
我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