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下居住,她本来就一直处于惶恐不安中,此刻我们弄醒她问话,更加胆战心惊,她的思绪是乱的,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处于记忆紊乱中,她与老严相好几年,以后可能慢慢记起老严从前说漏嘴的话,或许对我们有用。”
“哈哈哈!”我放声笑起来:“还是秋姐懂男人,老严这么多年在夹缝中生存,很多话一定会对彤彤倾诉,需要秋姐好好开导,让她慢慢说出来。”
林迪薇苦笑道:“麦子真是没有一点正型,好啦,依你吧,反正都是你的功劳。”
打电话给肖志程,他还在睡梦中,含糊不清地说道:“麦少啊,还让不让人睡觉?”
我开着免提,林迪薇马上说道:“肖队长,打扰你睡觉啦?”
电话中,肖志程马上清醒了,郑重说道:“林姨,有什么吩咐?是我妈妈在法国出事了吗?”
“你这是什么儿子?这样孝顺你妈吗?咒她干什么?”
“林姨您说,什么事?我马上起来。”
“你当然愿意马上起来,麦子夜跑时抓住了老严,这功劳送给你,过来领人吧,见面说。”
我和林迪薇、阿秋回到车边,肖志程带着几个人风风火火地赶到。
我押着老严在树林里让肖志程带的人拍照,林迪薇在一旁